马仲良：加强协商民主制度建设 更好发挥协商民主重要作用——学习领会党的十九大精神

马仲良 北京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研究员

当前，全党全国人民都正在认真学习党的十九大报告，学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党的十九大报告内容非常丰富，其中一个重要内容就是关于协商民主的思想。党的十九大报告的第六部分题目是“健全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这部分中的第三个小部分对协商民主问题作了深入分析。报告指出，要发挥社会主义协商民主重要作用。有事好商量，众人的事情由众人商量，是人民民主的真谛。协商民主是实现党的领导的重要方式，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和独特优势。要推动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统筹推进政党协商、人大协商、政府协商、政协协商、人民团体协商、基层协商以及社会组织协商。加强协商民主制度建设，形成完整的制度程序和参与实践，保证人民在日常政治生活中有广泛持续深入参与的权利。这段话主要讲了三个观点：一是有事好商量，众人的事情由众人商量，是人民民主的真谛;二是协商民主是实现党的领导的重要方式，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和独特优势;三是要推动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加强协商民主制度建设。

下面我从四个方面谈一谈我学习习近平同志在十九大报告中论述的协商民主思想的体会。

一、协商民主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

习近平同志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协商民主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和独特优势。为什么说协商民主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习近平同志从人民民主的真谛这个角度回答了这个问题。十九大报告指出，有事好商量，众人的事情由众人商量，是人民民主的真谛。对于这个问题，习近平同志在庆祝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成立6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作了深刻阐释。他说：“众人的事情由众人商量，找到全社会意愿和要求的最大公约数，是人民民主的真谛。”习近平同志用大家非常熟悉的数学概念，揭示了人民民主的真谛是“众人的事情由众人商量，找到全社会意愿和要求的最大公约数”。习近平同志还从中国共产党的民主观的角度深刻分析了这个问题，他说：“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实行人民民主，就是保证和支持人民当家作主。保证和支持人民当家作主不是一句口号、不是一句空话，必须落实到国家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之中，保证人民依法有效行使管理国家事务、管理经济和文化事业、管理社会事务的权力。”也就是说，保证和支持人民当家作主，必须有一系列方式方法和制度来实现。习近平同志接着从民主的形式与本质的角度论述了协商民主的本质，他说：“‘名非天造，必从其实’”，也就是说，一个概念的产生并不是天造的，而是从实际生活中总结概括出来的。他接着说：“实现民主的形式是丰富多样的，不能拘泥于刻板的模式，更不能说只有一种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评判标准。”也就是说，民主的形式是可以多样化的，我们不能拘泥于一种刻板的模式，更不能说这种模式就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唯一模式。习近平同志还指出：“人民是否享有民主权利，要看人民是否在选举时有投票的权利，也要看人民在日常政治生活中是否有持续参与的权利。”我认为这段话的意思是，看人民是否享有民主权利，既要看在选举时有没有投票的权利，又要看在日常政治生活中是否有持续参与的权利，这其实就是指参与协商的权利。习近平同志还说：“要看人民有没有进行民主选举的权利，也要看人民有没有进行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权利。”这就是说，虽然民主选举很重要，但是我们不能仅仅局限在这一方面，还要看人民有没有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权利。他说：“社会主义民主不仅需要完整的制度程序，而且需要完整的参与实践。”这句话讲得非常深刻。不能说我们有了程序就是达到了民主的标准，还要看有没有完整的参与实践。看老百姓有没有参与到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实践中，也是衡量是否民主的一个标准。习近平同志还指出：“人民当家作主必须具体地、现实地体现到中国共产党执政和国家治理上来，具体地、现实地体现到中国共产党和国家机关各个方面、各个层级的工作上来，具体地、现实地体现到人民对自身利益的实现和发展上来。”人民当家作主，不仅看他是不是参与了选举过程，还要看他是不是真正具体地、现实地参与到表达人民群众利益诉求的各个实践中来。习近平同志指出：“实行人民民主，保证人民当家作主，要求我们在治国理政时在人民内部各方面进行广泛商量。”他通过这一分析告诉我们，协商是实现人民民主的重要内容、重要过程、重要程序、重要标准。

以前我们一说起民主，首先想到的就是选举。但是，真正实现人民民主是需要人民群众参与到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党和政府的重大决策、各项工作决策、各个层面的组织管理以及群众对各项工作的监督中的。这些方面是人民民主的重要内容。

习近平同志还指出：“涉及人民利益的事情，要在人民内部商量好怎么办，不商量或者商量不够，要想把事情办成办好是很难的。我们要坚持有事多商量，遇事多商量，做事多商量，商量得越多越深入越好。”他还说：“涉及全国各族人民利益的事情，要在全体人民和全社会中广泛商量;涉及一个地方人民群众利益的事情，要在这个地方的人民群众中广泛商量;涉及一部分群众利益、特定群众利益的事情，要在这部分群众中广泛商量;涉及基层群众利益的事情，要在基层群众中广泛商量。”也就是说，我们可以从区域、部分的不同角度，从涉及不同问题的角度，在一定范围内进行协商民主。习近平同志还说，在人民内部各方面广泛商量的过程，就是发扬民主、集思广益的过程，就是统一思想、凝聚共识的过程，就是科学决策、民主决策的过程，就是实现人民当家作主的过程。这样做起来，国家治理和社会治理才能具有深厚基础，也才能凝聚起强大力量。以前，我们在推进民主政治建设时，多数是从怎样把民主选举做得更好的方面来思考的。我认为这个思考是对的，但是局限在这个范围内进行思考就不全面了。习近平同志特别强调民主协商的过程，只有这样做，才能使国家治理和社会治理具有深厚的基础，也才能凝聚起更强大的力量。

习近平同志说：“古今中外的实践都表明，保证和支持人民当家作主，通过依法选举、让人民的代表来参与国家生活和社会生活的管理是十分重要的，通过选举以外的制度和方式让人民参与国家生活和社会生活的管理也是十分重要的。人民只有投票的权利而没有广泛参与的权利，人民只有在投票时被唤醒、投票后就进入休眠期，这样的民主是形式主义的。”这段话指出了目前世界上很多国家的民主只体现在选举、投票的过程中，而在投票以外则没有很好的制度来保障人民参与社会生活的管理，这种民主就是形式主义的，即使在投票选举过程中，由于有些国家的种种制度并没有保证人民在投票中行使主人翁的权利，所以这种民主也确实是形式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