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荣敏,青年作家,大学本科毕业,1972年2月7日生于浙江省苍南县。
主要作品:散文随笔集《走过乡间》、《太姥记忆》等。
作者长期在新闻部门工作,足迹遍及福鼎各个角落,田野考察准备充分,并对福鼎有很深入的现实把握;再加上长期从事福鼎市政协文史资料的编纂工作(任《福鼎文史》副主编,被聘为宁德市政协文史研究员),对地方文史用功深,用情专,有独到的见解,曾于《炎黄纵横》、《福建文史》、《福建乡土》等杂志发表相关文章,2009年出版福鼎历史文化漫笔《太姥记忆》,2012年始在《福鼎周刊》连载“福鼎史话”。
邻居们都互相善待,但堂姐的顾虑不无道理,大伯父来日无多,如果回到了租住的房子里,在别人的房子里辞世,主人是忌讳的,过不了房子的主人这一关。随后,大伯父的骨灰安葬在我们老家的坟墓。
四 明洪武八年(1375年)春天,一个瘦弱的身影又出现在浙南文成的红枫古道上。回到京城不久,刘基感染了风寒。三月下旬,病重的刘基,由大儿子刘琏陪伴,在朱元璋的特遣人员的护送下,自京师动身返乡。或许,燃烧的枫树,是刘基心中到死都还不灭的火种!
大罗山养育了像陈傅良这样的思想家和政治家,曾经长期在仙岩读书授徒,创办书院,他所代表的永嘉事功学派,与当时朱熹的道学派、陆九渊的心学派,并列为南宋时期三大学派,产生深远影响。我猜想,朱熹与永嘉山水的结缘,与陈傅良不无关系。
我一直以为,袁天禄的眼界与东狮山的高度有关,那一天东狮山看雪,我始明白,其实袁天禄的心中始终是雪韵荡漾,虽然,有关史料不着一字,对柘荣的史料,我不是掌握很多,也许是我还没有读到。
那些年在海边生活,时时听闻居民吃河豚毙命,但从未见河豚在渔民的餐桌上消失,可见这种毒物的美味是多么诱人。 与许多鱼类一样,野生河豚日渐枯竭,如今,养殖的河豚被大量引进酒店的餐桌,成为一道名贵的海鲜,其价格不菲。
二 说到政治的需要,当我把目光停留在五代十国这一阶段的闽国和吴越国之间的关系上,停留在闽浙边界分水关这一段布满岁月苔痕的古防御墙上时,不免感慨闽王王审知军事外交策略的高明。王审知于次年向后唐王朝进贡。
不止太姥山,谢肇淛似乎对整个闽东都倾注了他的热情和才华,万历三十七年初春的长溪之游,历时两个多月,除《太姥山志》,他还奉献了《支提山志》四卷和《长溪琐语》二卷,为闽东不可多得的地方史志和文史杂记,诚可谓“藏诸名山”之作 。
这是我的情结,也是我的优势,这个乡土情节的优势是我散文写作过程中不断溢出的乡土气息,我的精神敬意和情感眷恋。我要用手中的这支笔,重新对这块土地的乡土人文进行文学化重构,创造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心灵景致和文学景象,套用王彬老师的标题(黑格尔的话),我要“把乡土表现为具有灵魂”。
水涨船高,在整体茶产业做大做强的背景下,茶农的收入也大大增加。喝“太姥银针”,会想到福建福鼎那连绵不断的茶园,还有茶园里忙碌着的乡亲们的身影…… 一杯茶的背后,是一个故乡。
不作为零食的蚕豆有多种做法。其次是蒸豆仁:去皮,放少许盐,隔水蒸,吃原味,甜死你。谷雨过后即是立夏,连着多天,我从市场买回蚕豆,变着法儿煮各种菜品的蚕豆给女儿吃,希望她能够和我一同享用这季节的美味,可她就是不喜欢。
这期间,荣敏出版两本散文集,我出版两本诗集,我们的简介都写着居住地福鼎,我终于明白深情的爱着故乡,也深情的爱着异乡,这是一般人所没有的幸福。
——白荣敏散文《太姥山间,大师们流连的身影》(载《福建文学》2015年第10期) 白荣敏这个文人,生于浙江苍南,在福建福鼎工作,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寻自己的远古记忆,遍访和书写闽东,果真把福鼎当故乡了。
不企图惊天动地,只求得如何在平易质朴中震撼人心,描写母爱最忌的就是造作和肤浅,而荣敏的这篇散文就很好地做到了这一点。所以,谢谢这个朗诵会,谢谢荣敏。或许,相对纯散文而言,文史散文的创作自由度要狭窄一些,而地方史料的缺失,又给这一类创作增加了许许多多的遗憾。
《福鼎史话》是一本综合性的地方历史文化随笔集,用通俗平易的笔调全面展示地处福建省东北部与浙江交界的福鼎市(太姥山)的历史文化,分为文明曙光、太姥传奇、名山宗教、名人足迹、行政沿革、闽浙移民、沿海抗倭、乡俗异彩、福鼎精神等章节,内容涉及地理、自然、物产、政治、经济、文化、教...